他说我金尊玉贵,没了这双手也无妨。
后来我送上和离书放他自由,他却跪在雪地一夜白头。
“姜娴,你怎么会不爱我了呢?”
……“梦妩说她再也不能抚琴,瞧见你抚琴她心里难受。”
秦淮轻飘飘地一句话,废了我的手。
“左右你也是富贵闲人,要这手也无用。”
他让人按住我,漆盘上的匕首上泛着凛凛寒光。
苏梦妩倚在他身边,主动请缨。
“我怕姐姐会痛,不如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秦淮不置可否,苏梦妩便上前接过了匕首。
“姐姐,我的手先前受了伤,动起手来可能不太稳,你可要忍着些。”
秦淮死死盯着她手里的匕首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没有开口求情。
因为我知道,秦淮想做的事情,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求情就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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