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容把行李扔过来,我起身接住,他道:我干农活喘口气还不成?
喘气也不代表我没力气。
我哑口无言。
此时隔壁张婶鬼哭狼嚎的叫她老伴赶紧收拾行囊,我立刻也被转移了注意力,叫顾容赶紧加快速度。
牛车上摇摇晃晃的,我抱着一团布包裹的小行囊,问顾容:跟着他们走,咱们接着去何处安家?
顾容不说话。
他看向窗外,用手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我顺便注意到了他手掌上的茧子,很厚重,可能是最近做农活做的。
可是我爹手上的茧子也不是生在两指间。
倒是而是邻家猎户阿牛哥,射箭弯弓一把好手,这茧子就和顾容手上的很相似。
再回神,就是距镇子二十里大郊外军营森严壁垒处,我愣愣的被顾容拉了进去。
他步履坚定同我并肩而行。
营帐内,顾容单膝跪地背脊直如刀戟,字字落地清晰:主帅,一如计划,贼人入网,子部可有行动了。
全然不是这三年那弱柳扶风,连说个话都黏糊得不行的秀才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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