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谢,我弟弟的事情,还没感谢你。”
我才想起来是他弟弟生病,我给他介绍了一个权威的骨科医生,并帮他挂了号。
就是不知道他弟弟怎么样了。
我学着他摆摆手,“不用谢,你现在还比我多一次呢!”
中年警察走过来,“走吧,我捎你回去?”
我刚想答应,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。
“我一会开车跟在你后面吧。”
许清源抢过钥匙,“我是坐车来的,我帮你开吧,你休息下。”
车上,光影闪烁中我疲惫的昏睡了过去,梦里都是刚才被追杀的场景。
电话响了,是闺蜜。
“你怎么样了,我担心的睡不着觉。”
我勉强堆起一个笑。
“没事了,别担心了。”
“你到哪了?”
我抬头,前方是一个二十四小时服务区。
“到服务区了,你睡吧,我去上厕所,回去找你。”
挂断电话,我转头跟许清源说,“我想方便一下,麻烦你停一下。”
“行,我跟警察说一下,你注意点,我就站在门口,有事喊我。”
服务区很大,但空荡荡没几辆车。
女厕在最里面,空无一人。
我有点不想去。
但还剩下三小时车程,实在难受。
看了一眼外面熟睡的保安,和就站在外面的许清源。
应该没什么问题吧。
好在,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从进去到出来,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许清源,他对我笑了一下。
挥了挥手上的烤肠。
我打开水龙头,打算洗手。
突然,听到外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。
那声音震得玻璃嗡嗡响,顷刻间地动山摇。
我顾不上擦手,转头往外跑。
下一刻,有人锁上了服务区的大门!
灯灭了。
“许清源!许清源!”
只有我悲戚的声音在空档的大厅里回荡,根本无人应答。
我立刻毛骨悚然。
完了!
我跑到门边使劲砸门,大门纹丝不动。
黑暗中,刚才的保安不见了,连刚站在外面等我的许清源也隐进黑暗里没了踪影。
我感觉周身有人在慢慢逼近……
“谁!”
我背靠门板蹲下,颤抖着掏出手机,一边看着身后的方向。
刚打开通讯录,手指已经搭在了屏幕前。
可下一秒,我被侧面的来人死死勒住了脖颈!
“呜,呜!”
没等我呼喊出声,那人捂住了我的口鼻。
死死拽着我,在把我往更里面的黑暗角落拖行!
我剧烈挣扎,但那人的手像烙铁一样,紧紧扒在我的嘴上,我呼不出任何声响。
一路拖拽,我皮肉摩擦在冰凉的地砖上,冷冰的触感立刻席遍我的全身。
“行了,赶紧开始吧。”
身后一个女声传来,我顿时僵住。
她的声音无比熟悉,是我做梦都忘不了的声音。
她就是雨夜里给我打电话的女孩!
还有……
我回想之前在女领导病房里,听到的那个极其熟悉的声音。
她是女领导的那个女儿!
灯突然亮了,刺眼的光让我几乎失明。
剧痛过后,我死死贴着身后的墙面,盯着她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找个肾给我妈喽!”
“于医生,麻烦你了,要在这么艰苦的地方。”
“抓住她!”
她的话音刚落,两个男人过来,抓住了我的身体。
我咬了一个男人一口,血腥味瞬间遍布口腔。
被那男人狠狠甩了一个巴掌,脸颊瞬间涨热,耳朵持续嗡鸣。
“妈的,贱货!”
更加用力地掰住我的头,露出我的脖颈。
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,拿着一只针朝我走来。
她要给我打针!
那我就会彻底失去意识,任他们摆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