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为了让大嫂彻底解开心理包袱,重新快乐起来,就暗中做掉兄弟的哥哥?“欣然!”张北战猛地瞪眼——却被于欣然打断:“二哥,三哥!你们觉得李南征还会回来吗?就算他会回来,他能容得下逸凡吗?就算他能容得下逸凡,我们的关系还能回到两年前吗?大嫂会像以前那样快乐,把我们兄弟姐妹五人,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呵护吗?”张北战和王西进——“不能了。”
于欣然恨声说:“巨大的裂痕已经出现,怎么修补都修不好了。
那个败类,会成为一枚生锈的铁钉,永远扎在我们五个人的心上。
想想,就会疼!要想不痛苦,除非他死!或者说,我李家要想重回爷爷在世时的巅峰,前提就是那个败类死了。”
“不,不行。
欣然,以后都不许说这样的话。”
张北战用力咬唇,转身快步前行时,脚步踉跄。
只会盲目听从大嫂的任何命令、自身却有些优柔寡断的王西进,则满脸的茫然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哎,二哥终究不是杀伐果断的大哥。
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
怪不得当初爷爷临终前,宁可把家主之位传给刚和大哥登记、却没圆房的大嫂,也没传给二哥呢。”
看着快步远去的张北战,于欣然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喃喃地说:“如果大哥还活着,那该多好?李南征那个败类,压根不敢炸刺。”
如果满腔热血真男人的赵东平还活着——隋君瑶敢说一个和“把李南征逐出家门”这句话有关的字,赵东平也会毫不犹豫的,一巴掌把她抽个半死!夜色。
越来越深。
当,当。
座钟敲响了凌晨两点的钟声,远处有猫头鹰的诡异怪笑声,隐隐地传来。
咕噜噜。
这是始终坐在椅子上的隋君瑶,肚子里传来的叫声。
从昨晚到现在,她只喝了一点必须喝的水。
如果她能确定,自己不喝水也能熬过72小时的话,肯定连水都不喝!她慢慢地站起来,脚步蹒跚的走出了客厅。
她还是那样的美。
走起路来,滚圆的屁股左右摇曳。
缺少了以往的风情。
她走进了李南征的卧室内。
床上乱七八糟,臭袜子脏裤衩子的随便丢。